旁边的壁炉燃烧得正旺,有很轻的柴火被燃烧后噼里啪啦的声响。

    傅祈弦担心她觉得冷,把路灯式取暖器也打开了。

    小小的火苗从灯罩里烧起来。

    “可能是睡够了,我刚才连被抱回来都没知觉。”杜虞靠到他的肩膀上。

    刚cH0U过烟使然,傅祈弦的身上有很浅淡的烟草和皮革的味道,混杂着他身上一惯有的气息。

    闻起来清冽又苦涩。

    “你还没说呢,怎么别人新婚夜都是洞房花烛,”杜虞小声地嘟囔,“到了哥哥这里,成了自己在yAn台上吹冷风cH0U烟。”

    傅祈弦听了就轻声笑起来,一只炙热的大掌拨开些她裹着的厚毯子,轻车熟路地探进她的睡衣里,“还好说,嗯?”

    “哥哥一个人,怎么洞房花烛夜?”傅祈弦的指节很快就挑开了一层层的毛绒,直钻进了怀里小丫头最里层的丝绸睡衣外。他的指尖极为不正经地挑了挑她肩上细细的肩带,低着头,唇往下寻到她的,很快便张嘴hAnzHU吮咬。

    而在她衣服里的手也缓缓地用指腹划过她lU0露的肌肤,带起她一阵轻轻的颤栗:“倒是想睡的。”

    “左不过,”傅祈弦搂着杜虞腰肢的手用力,把小姑娘拉着贴近自己,让她的大腿贴到了自己小腹下方的位置,“它睡不着。”

    “想交公粮,”傅祈弦蹭着她软而温润的唇r0U,低低地笑出声,“但银行这不是没开门吗。”

    杜虞本来还不甚清醒的大脑被他的话轰一下地炸醒了,傅祈弦最近讲SaO话越讲越得心应手的。他的学习能力在各个领域融会贯通,此刻显得有些过于强大,短短的几句话,让她即使坐着,也感受到腿软了下来。

    她小小地咽了下嗓子,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点儿,可是开口便是听得她自个儿都sU了骨头的软调,“那,银行,银行也要休息的嘛···”

    “不是说,睡够了,嗯?”傅祈弦抬眉,按着她的腰往下坐实在自己腿上。动作间毯子被蹭得散乱,她的大腿几乎毫无阻隔地贴到他的K裆。

    他也不知道怎么能如此抗冷,大冷的天儿也只穿了一件厚羊绒的睡袍,里面便是贴身的衣物,再无其他。现下她几乎就是把大腿抵在他的X器上,那儿烫人得厉害,像是要灼穿布料,烧开她的花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