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了,在楼底下站一下也行。

    车开近的时候秦弈却远远就看到了喻言的身影。

    少年只穿了件单薄的白衬衫,被晚风吹得有些飘鼓起来,喻言靠在路灯下,昏黄的路灯把他的背影拉的很长。

    秦弈打开车门冲下去,气都来不及喘匀,一把就抱住了喻言。

    夏日里的蝉鸣声吵闹聒噪,喻言住在闹市区,旁边甚至还有没收摊的小贩的远远叫卖声,可秦弈什么都听不到了,只有喻言的呼吸声在他耳边格外清晰。

    半晌之后,喻言才慢慢推开他,“谁准你动手动脚的。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“…你身上怎么有股消毒水的味道。”

    “有吗?”秦弈闻闻自己,可能是自己和自己呆久了根本闻不到,但他这几日消毒换药确实可能被消毒水腌入味了。

    秦弈抬手闻自己手腕衣袖的时候,又被喻言看到了他手上的针眼。

    “你生病了?什么病严重到请三天假。”

    “就…发烧了。”

    “撒谎。”

    秦弈也没想到喻言这么精,但反正就算喻言不信也没办法,他总不能…

    还没想完,秦弈就被喻言扯了领口撸了袖子检查。

    他还真扒衣裳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