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去高专的时间足足比五条悟晚上半个月。

    病好了又犯,犯了又好,一天两天都在发烧,烧得人糊里糊涂。五条悟呆在我身边,有时候我半夜惊醒还能看到他坐在我身边,头一点一点打瞌睡。有时候加重,我闭着眼,听五条悟对家里的私人医生说治不好就辞退,这台词颇有那种我之前看的宫斗剧里皇上和宠妃的味道。

    等我完全清醒了的时候,皇上的威严荡然无存。他看上去贱兮兮的,开始在我面前口嗨,说我实在太弱完全不行咒术师还是不要做了等等等等。

    我当时身体难受正烦着就说:“嫌我弱就别一起去高专。”

    他不说话了,过了一会儿直勾勾看我:“看在你病成这样的份上不和你计较。”

    谁不和谁计较。我翻了个白眼,翻了个身去看他。

    “这样就行吗?”

    我沉默了一会:“就这样吧。长崎家的上层都死光了……他们本家里的小辈好像有继承术式的。我们这边的老头……长老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撕破脸……你难不成要打那帮人一顿吗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哈?!”

    我猛得翻过身,用力过度导致有些头晕目眩,五条悟的白头发更是让我感觉亮得眼晕。

    “真的?”

    “真的。要这么做吗?”

    我翻回去,心里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偷偷给我下套,但是又没有什么证据,反正到时候真要发生什么把我自己先摘干净吧。可最终我回道:“……算了吧,没有价值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。”

    “你先去东京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