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两天的钱已经打到你账户里了,五千六,你查收一下。”
“谢谢您,瞿老师。”郁非台歪头夹着手机,坐在书桌前在看专业课讲义。病尚未痊愈,但临近期末,他必须抽出时间温习功课。
“不用谢,这都是你应得的,只要保证质量和效率,收入会很稳定。对了,我手上又有几个项目,压缩包发你邮箱了,这周五记得按时交上来……”
“好的,瞿老师,再见。”
挂了电话,郁非台看到一条短信——
‘哥哥,你的病好些了吗?’
来自半个小时前,他那会儿正在背书,没注意到。
一天过去了,杨惜筠都没见到郁非台本人,她要上舞蹈课,课后也不好亲自敲门拜访送温暖。
写完日记的最后一个字,她耗费十分钟编辑出短信发送,然后抱腿坐在椅子上,呆呆地握着诺基亚只盯着小小的屏幕——
‘to:意中人’
‘哥哥,你的病好些了吗?’
过了大概半个小时,她以为不会再收到回信的时候,手机震动起来。
慌得她手滑不小心将手机摔在地上,心疼了半天,抓起来点开一看——
‘好了。’
不出所料,就两个字。
区区两个字堪比文言文考题,害得语文能手反复回味,品了又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