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纸杯热水和一张薄薄的毯子到底有什么用?

    电视里那些电视剧演出来的,还有奥罗拉曾经在斯潘塞嘴里听来的,这两样毫不起眼的小东西的确可以在这种时刻给人带来温暖。

    警戒线被拉得距离酒店极远,奥罗拉跟在医护人员边上坐在路边裹着毯子,她不觉得有多冷,可是身子还是止不住在打着颤。

    系统小姐也做不到什么,比如说人类这个时候很需要的一个拥抱,她连一个虚拟影像都没有,一串串的数据在奥罗拉的笔底下也还只是胖一点的火柴人而已。

    拥抱给不出,但是她可以用不会惊扰到奥罗拉的调子在播首调子悠扬的乐曲。

    老师在一边也哆哆嗦嗦拿着名单一个一个在点名清人,隐约听见自己声音的奥罗拉茫然挥拉下手,然后又赶紧缩回了那张薄毯子底下。

    身边的警员来来回回,救护车也停在一边在做紧急处理,只是一些擦伤挫伤的奥罗拉显然并不是需要赶紧处理伤口的那一个,她也就只能在一边静静的呆着。

    警员正在拿着个笔记本问话,主要还是问了住址还有亲人,询问着需不需要送他们回去或者联系家人来接。

    爸妈之前工作出差好像是去了缅因洲了,距离自己最近的亲戚好像也就只有在华盛顿的斯潘塞。

    奥罗拉只能摇摇头:“我自己可以的。”

    安安静静在花坛边上呆着的小姑娘显得格外可怜,附近人情嘈杂,她也还是能听见那幢大楼里面传出来的枪响。

    克制不住在脑袋里重新回想起小丑的脸,那估计是奥罗拉接下来几天做噩梦的新素材。

    总之这不会是好事。

    “你说我报一个散打课怎么样?”

    她问着系统小姐:“我半点防身术都不会,果然很糟糕,对吧?”

    好歹真实年纪也是活了二十来年的,哭鼻子很丢脸,怕疼也丢脸,上辈子怎么都没乐意动弹去思考这方面的事情,现在奥罗拉好不容易是开始考虑起了这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