沾了水的衣服贴着皮肤，清元将顾怀言衣服褪了，裤子松开微微扯下，露出赤裸的身体。
对方的肌肉线条十分流畅，看上去并不魁梧，但肌理匀称，线条分明富含力量，没有一点赘肉。
清元提笔默念口诀，只见笔尖冒出几丝金光，像是浸上了金色的墨水一样。
他执笔点在顾怀言额心，画出一串奇异的符纹，笔尖向下一路勾画。
水珠从胸膛的肌肤上滑落，没入笔尖金光。
金色的笔尖轻轻摩擦着，柔软的笔毛像小刷子一样，微微颤着，在勾画的同时似乎也在拨撩着，带来阵阵燥热。
顾怀言闭上眼睛，呼吸略重，却罕见的没有指摘清元，一副任凭对方摆布的样子。
清元执着笔，在顾怀言腰腹间勾画，柔软的毛笔在对方腹肌间来回缠绕，不时划过，留下金色的笔墨痕迹。
那金色的墨汁自腹肌沟壑间流过，顺着漂亮的人鱼线滑落，没入下身，隐入布料间。
清元拿着笔，不敢往下画了。
他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，下腹一阵阵抽搐，自己那器物似有抬头的征兆，心脏也跳得极快，似乎快要跳出胸膛一般。
自己……竟又对着顾怀言起反应……
顾怀言似乎感觉到清元的变化，睁开眼睛，眼中晦暗。
“快画……不然我忍不住了……你失身事小，我变怪物事大……”
清元一震，低头一望，见顾怀言下身布料已经被撑起，硬鼓鼓的立着，很是狰狞。
“快点……清元……”顾怀言声线沙哑，带着点恳求似的喘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