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顾琛离开，褚千枫就坐立不安。
顾琛为何会离开，以他的阅历，就是不用动脑子都能猜到。那些寿元将尽的太上长老们，他不担心，他担心的是顾琛又会对刘雪珂心软。
抱着这样的心情，褚千枫守着剩下的六只炉子。
直到他听到院门被推开的声音。
“师，师叔祖！”
褚千枫立刻跳了起来。
顾琛道：“乌头怎么样了？”
“按照师叔祖的吩咐，水煎乌头已经晾晒好了，就是这些蒸屉里的，我不知道火候够不够。”
“我不是说过，还要蒸两个时辰吗？”
“我，我只是觉得，时间和火候，不是关键。”
这是顾琛上辈子研究了一辈子的东西，他现在却拿来在顾琛面前显摆，虽然是为了讨好对方、想接近对方，但是一想到顾琛曾经付出的心血，褚千枫的心中都是虚的。
褚千枫的神色自然全部落在顾琛的眼中。
如果可以，他绝对会能离这家伙有多远就离这家伙有多远。
但是现在，
想到自己的人设，想到药理对青云门的重要性，顾琛道：“那么，你认为关键是什么？”
“是，是药的性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