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这个问题,苏醉和楼暮并没有探讨出答案,毕竟他俩都是被迷惑的当局人。
面条上的很快,苏醉面前就一个大腕,但楼暮面前有大大小小四个碗,面条加素菜加一份牛肉,还有一份是阿姨为了讨好他这个大客户亲自替他打的骨头汤。
“姨姨,我也要汤。”
“好勒,马上来。”
楼暮淡漠地瞥了他一眼,叠词词,恶心心。
他尝了一口牛肉,眉头瞬间舒展开来,味道出乎意料的好,软糯始终,口感保持了牛肉的韧性,又不至于韧得过头,用的是独家酱料,辣味又香又足。
苏醉问:“味道不错吧?”
“很好。”楼暮把碗里的牛肉干完了,又把单独加的那一份弄到碗里,一口面,一口菜,一口肉,搭配得刚刚好。
最后一口也是块牛肉。
他夹起来放在嘴里时,看见苏醉也刚好以最后一块牛肉结束了这顿不晓得该属于那餐的‘餐’。
两人四目相对,然后苏醉先笑起来。
“第一口和最后一口一定要是整张餐桌上最好吃的。”
楼暮点头,赞同道:“仪式感很重要。”
“没想到咱俩无限火力没什么默契,”苏醉把用过的纸巾收进垃圾桶,扫码结账,“但在吃东西这方面倒是挺默契的。”
楼暮也跟着起身,双手揣在兜里。
两人再次穿过小巷,在路口等红绿灯的时候,苏醉打了个哈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