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也好?到底是哪里好了!

    夜怜月已避无可避,腰间传来异样的触感,一只温热宽厚的手掌沿着她的侧腰慢慢挪向后腰。另一手却禁锢着她,她的双手被凌惟夜牢牢控制住,定在她的头顶。

    她与他的距离很近,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x1,可以感知到彼此的心脏搏动,鼻翼相贴,唇上甚至传来若有若无的触感。

    她的心跳很快,耳畔传来的都是心脏剧烈搏动的声音,喧闹,令人烦躁。凌惟夜的心跳依旧是这么沉稳,带着某种可以让她安心地魔力,告诉着她这是可以依赖可以依靠的存在。

    夜怜月简直怀疑这样的自己不是疯了就是魔怔了。

    唇瓣上传来温热的触感,柔软给予着温情的双唇带着不允许拒绝的霸道,就如同凌惟夜这个人,矛盾,让她看不透。他的气息近在咫尺,灼热的,让她无力反抗的,渐渐迷失在这个吻中。

    没有过分的侵犯,有的只是唇瓣相贴,有的只是稍瞬即逝的唇瓣被T1aN舐的感觉。那舌头狡猾灵活,带着灼热的高温,在她捕捉到之前就脱离她的感知范围,就像是恶劣地逗弄着猎物的猎人。

    像是感知到她的情绪,这些恶劣的逗弄开始升级,她的下唇开始被牙齿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咬。只是让她感知到有东西咬她的轻微,甚至连一个印子都不会留下。

    鼻尖还被刻意摩擦着,两人的呼x1交叠,甚至无法分清到底是谁呼出的热气,又是谁把谁的气息x1入T内。

    立于庭院中的两人像极了恋人,这些动作不过是恋人间的小玩笑,一些小情调罢了。如画般美好的一对璧人,想必看到这一幕的人都不忍打扰,更别说眼看着两人的tia0q1ng在逐渐升级。

    然而……

    “叔父与侄媳妇,这个身份确实还挺好。”凌惟夜笑着说出了这句让夜怜月震惊的话,他这是打算枉顾道德l常只追求他所在意的那一点趣味?!

    凌惟夜清澈锐利的瞳孔把夜怜月的反应尽收眼底,夜怜月的任何想法他都知道,笑容没有减淡分毫,话说得理所当然:“你本来就是我的,身份根本不重要。”

    “你逃不掉的,我早就说过了。”

    话语之间凌惟夜已经把夜怜月腰间的腰带解开,那丝绸做的腰带轻飘飘地从纤细的腰间滑落,穿戴整齐的华服瞬间失去了束缚,松松垮垮地挂在夜怜月的身上。只要他再解开衣服间的扣子,就能如愿以偿地挑开她一层一层的锦衣华服,抚m0到那娇nEnG细滑的肌肤,那让他垂涎已久夜夜思念的美妙t0ngT。

    事情来得突然,夜怜月也不知事情到底如何发展得这么迅速,往着她无法控制的方向驶去,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,任凭她怎么紧握缰绳都无法拉回到正常轨道。这样下去怕是还没政治联姻她就要失了身,对象还是未婚夫的叔父。